肩膀上,一手搂住他的腰,即便如此,他的体重几乎压得我身体变成九十度。
深吸一口气,然后憋足劲,才把岑辞扶着走出去几步。
以前不觉得自己弱不禁风,此刻需要力气却变得无能为力。
“如尘。”言教授不放心的走了出来。
言教授看到我立即上前扶住了岑辞,两个人合力才把岑辞扶进了房子。
扶到楼上客房又费了不少力气,岑辞一沾床就深蹙眉头,一手搭在额头上,好像很不舒服。
师母跑上来给岑辞量体温。
“三十九度三,有些高了,恐怕一般退烧药也没什么用。”师母收好温度计,立即看向言教授,“快些给你那个开诊所的老同学打个电话,看看有没有空过来。”
我手足无措的守在床边。
言教授跑去打电话,等了二十分钟,一个略显富态的男人跑了进来,手里还拎了一个药箱。
男人给岑辞重新量了一下体温,然后看向我们。
“有没有什么药物过敏?”
“没有,但是他小时候身体就不太好,长期药物,现在只有进口的药才有用。”我脱口而出。
男人诧异的看着我,“老言,都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