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才缓缓开口,“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,但不是现在,现在你只要先做好你自己,其他……我来。”
我不懂,只能木讷的看着岑辞,发觉岑辞整个身影都在发虚,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需要反复的揣度。
可是我并不聪明,我没办法看穿他的心思,所以才没办法像个明白人一样,知难而退。
兜了一圈,我还是回到了这房子里。
岑辞直接把门锁了,带着钥匙去了浴室。
我只能静静的坐在沙发上,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。
岑辞这次洗的很快,头发也没有擦干,手里拿着棉签和药膏坐在我身边。
他抬起我的手,拆了纱布,然后重新抹了药膏,再裹上纱布,全部做完以后,他并没有松开我的手。
我微微用力抽了回来,身体也挪到了一旁。
岑辞眉头一蹙,神色不悦,却没有表现出来,“仓库环境不利于你伤口愈合,我会留下来陪你。”
“不……”
“去洗澡睡觉。”岑辞打断了我的话。
我摇头,并不想留下,目光四处游走寻找我的包。
岑辞叹了一口气,“我帮你洗?”
“不要。”我立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