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尽可能的轻,但是床实在是太小,稍有动作整张床都会跟着动,还是弄醒了岑辞。
两人面对面对视着,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我很喜欢岑辞现在的目光,除去冷淡,除去恨意的戾气,白炽灯下将瞳仁映得通透带着淡淡的光晕和水雾,平静如秋水,并非一潭死水。
心思所及,手指滑过他的眉眼,摸了摸一直想要触碰的长睫,才敢确定他的睫毛真的这么长。
“岑辞,你总问我问题,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
“问。”岑辞抓下我的手。
“你……你还喜欢清雅吗?”
你问我喜不喜欢你,我问你喜不喜欢清雅,不敢奢望你喜欢我,只想给自己一个理由彻底的放弃。
岑辞双眸微眯,松开我的手直接背过身体,“这件事不该你问。”
是他同意,我才问的,结果又不让问了。
很难回答吗?
是不该我问?还是轮不到我问?
在我看来,触及到杜清雅的事情都很难。
我也背过身体,结果两个人背靠着背将就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我起得很早,把岑辞已经干的衣服叠好放在床边就离开了仓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