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岑辞的问话,我盯着手里的碗不说话。
没有听到我的回答,岑辞握着碗的手微微用力,指节也开始发白,手臂上的肌肉也跟着发紧。
我抬起碗小心的遮挡了一下自己的视线,发觉岑辞穿制服竟然这么好看。
白衬衣,黑裤子,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,但是相比岑辞平时穿的休闲装束,店里的制服微微修身,所以显得岑辞特别颀长,狭小的空间里好像那双长腿都有些无处安放。
坐下时,收起的裤管露出比一般男生要白皙的皮肤,脚踝随着他的动作紧绷拉长线条。
不知不觉喝完手里的姜茶,我才注意到自己都在想什么东西。
收了岑辞的碗,自己去了小厨房带着手套把碗洗了,然后在大厅找了一张沙发准备睡下。
不管岑辞为什么留下,我都没有准备好面对他。
我和他现在,隔着的距离绝对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。
但是当我要躺下的时候,岑辞把我拽了起来,拖回了仓库,门嘭一声用力关上,整个仓库都震了震。
“床太小了,你睡这里。”我解释道。
岑辞只是坐下,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