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杜清雅这才直接上了车,看我走上去,用力甩上门,对这司机道,“开车。”
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咖啡厅,擦掉了地上岑辞的鲜血,双手沉浸在水池中,看着血迹一点点淡化,指尖不由得颤抖起来。
眼泪也滴答滴答的落进水池里,融为一体。
我也不知道是为了岑辞的伤担忧才哭的,还是因为岑辞那句没有关系哭的。
两个小时后,赵幂打了电话来,说岑辞没事了。
赵幂还说杜清雅是从医院跑出来的,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。
这些问题,我已经无心再去寻找什么答案。
脑海里都是岑辞的那句话,将我们的一切撇得干干净净。
我和他什么都不是。
他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将我拉进了黑暗之中,如同梦魇一样缠绕着我。
所有的到底算什么?
我一个人的幻想?
傍晚赵幂回到了店里,将杜清雅数落了一通。
“岑辞哥还不允许我把他受伤的事情告诉家里,都什么时候,他还要维护着杜清雅!”
“他没事就好。”
“如尘,为什么杜清雅会来质问你和岑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