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鸽作为知情人很会调解气氛,第一时间转移了话题,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迎新生晚会上。
我才赫然发现,我已经大二了,四年大学生活,我已经正式踏进第二个年头。
蒋鸽看着我戏称道,“如尘,你可是我们的台柱子,一定要好好表现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我点点头。
同社团的同学道,“蒋社长,你的要求太高了,也难怪我们永远招不满人,要不然今年降一降,好看就行不就行了,反正养岑辞这个音痴这么久了。你也要为我们这些老光棍想想了。”
“不行,不能重量不重质,来一群花痴,还怎么好好唱歌?”蒋鸽毅然回绝。
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音乐社永远都这么几个人,我好像是唯一一个大一招进来的,难怪音乐社一直被学校领导考核,这人员严重比例失调。
又有同学说道,“我觉得今年要求是要降低一点,毕竟我们这么打打闹闹最多大三一年,到了大四大家都要准备毕业和工作的事情,社团的事情肯定没有精力,总不能我们一走就剩下如尘一个人吧?”
蒋鸽皱眉,神色特别的严肃,显然他把音乐社当成自己的孩子,肯定是不愿意这么毁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