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匆匆忙忙的忘记了,人没事就好了。”我安慰苏遇。
苏遇还在较真,“半壶水烧干也用不着一个下午吧?现在才跳闸?不会有人在整我吧?”
我笑苏遇想太多了,可能就是他忘记了而已。
苏遇挂电话之前,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特别温柔道,“如尘,晚安。”
以前宿舍都不曾听到苏遇说这样的话,现在隔着电话实在没法想象苏遇说这话的表情,总觉得和他有点酷酷的外表不太相匹配。
“晚安,苏遇,谢谢你。”
挂了电话,师母端着补药进来先吹了吹才递到了我手里。
暑假的时候,因为突如其来的月经疼得我差点晕过去,师母带我去看了中医专家,专家的意思说我的子宫就像一个不听话的冰库,需要细心的调养。
师母直接要了一个疗程最贵的药,回来亲自炖好督促我喝。
以前我对子宫这个词很陌生,觉得它就是女性的一个象征,后来才明白它是女人的另一条命,女人好不好就看它了。
喝了大半个月的中药,师母都说我脸色好看多了,我也觉得四肢没有以前那么冰冷。
“如尘,和苏遇出去玩开心吗?”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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