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苦,不知道这是我的幻觉还是真实。
地上堆积的烟头,还很新,我伸出手想捡起来试试余温。
师母从房子里走了出来,她手里拿着外套,披在了我身上,“如尘,你怎了?”
“我不知道,我就是很难过,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?”
我抱住师母,挣扎着,却觉得自己越是挣扎下沉的越快。
师母轻拍着我的后背,什么也不说。
第二天苏遇也没有发现我的异常,照常和我一起上下课。
我觉得很对不起苏遇,所以我尽量避开有岑辞的地方,一直到十一长假,整个学校都像是走空了一样。
我去车站送了苏遇,苏遇倒是有些舍不得走。
“如尘,我会提前来的,我们电话联系。”
“好。”
苏遇拥住我久久都不松开。
苏遇离开后,我准备回家,转身就看到拖着行李的岑辞和蒋鸽。
蒋鸽很热情的打招呼,“送苏遇?”
“嗯,我先走了。”我自然的笑了笑,然后平静的看了一眼岑辞,快步离开。
走出大厅,我走到旁边的玻璃门,盯着正在过安检的岑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