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别人喊我学姐,开始很不习惯,后来却喜欢上这个称呼,感觉自己也有种被人依赖的感觉。
苏遇坐在我旁边看着我的脸,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。
我看了看大家,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很丧气,总是叫别人来安慰我,最后只能点头。
“好。”
出发前几天,我一直盯着桌上的台历,目光定格在二十三这一天。
掏出手机,打开用1023设为密码的私密相册,第一张还是像素很低的十九岁少年,模模糊糊的已经描绘不出他的深邃,可他还是最好看的。
去年岑辞的生日,我陪着他吃了一碗面。
今年……
盯着手机上的照片突然跳出了赵幂的信息,她说她也要跟我们去游乐园,还问我要送什么生日礼物给岑辞。
我回了句不知道。
结果蒋鸽把除了岑辞之外的人都拉进了小群,赵幂也在,大家开始讨论怎么给岑辞一个惊喜。
蒋鸽说,“岑辞最近好像挺烦的,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给他过生日当冲喜了。”
“冲喜?蒋社长,你会说话吗?冲喜的话,你给岑辞送个女人算了。”
“能不烦吗?杜清雅又回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