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岑如雄皱着眉头,随即像是太阳穴发紧,抬起手揉了半天。
方瑜讨好似的替他揉了揉,“老岑,赵家人本来就对咱们处处刁难,这次如尘虽然做的不地道,但是狠狠的扫了赵家一层脸面,想想赵雅当初……”
“闭嘴!别给我提着她。”岑如雄推开方瑜,起身指着我道,“你上楼反省去,以后再也不许见岑辞!赵家要说法,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还能怎么着,当初我就不喜欢杜清雅,小家子!没了就没了。”
“是。”我像是听话的羔羊,早就习惯了这个自私自利的岑家。
当初岑辞想将杜清雅带回来,岑如雄也是这样说杜清雅的,上不了台面,最关键的是无法给他带来任何利益。
像岑如雄这样的人,女人对他而言,除了生子,最大的用处就是实质性利益,比如赵雅这样带的嫁妆就是赵家的股份,比如方瑜带着先夫的遗产嫁进来的。
老天是公平的,让岑如雄这种人渣遇到了妈妈这样的女人,纠缠不清,拖他后腿。
想着,我竟然从黑暗的心底升起一地快感,巴不得妈妈赶快拖垮整个岑家,然后我们这些害人精一起去死。
上楼的时候,方瑜母女还在给岑如雄灌输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