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身上,不然他们会逼死岑辞的。”我赶紧解释。
赵幂半信半疑的,握住我的手劲也加大了很多。
我盯着赵幂,从她的眼中看到的是疑惑。
最后赵幂没有追问,松了一口气,“既然你们没关系,那就好。岑辞哥和杜清雅订婚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,至少他们能少来找你麻烦了,总之,你最近小心一点。”
我收回自己的手,握在一起放在桌上,苍白的手和黑色大理石桌面形成鲜明的对比,甚至还带着轻微的颤抖。
蒋鸽挠了一把头,“岑辞这是要牺牲自己,成全大家了?真伟大。”
蒋鸽说这话有些讽刺,或许是他不能理解其中的复杂关系。
苏遇一直盯着我,他知道我很难受,也很无助。
我还以为我乖乖的回到岑家,一切都可以风平浪静了。
赵幂一口气说了那么多,口干舌燥的连着喝了两杯咖啡,又觉得不止渴灌了一杯水,才缓了缓和我们大眼瞪小眼。
我们四个人坐在一起,以前都是说说笑笑的,这是唯一一次围绕的气氛过分安静,甚至有种透不过气的死寂。
或许参与了这么多事,我们都明白,所谓的长大不仅仅是年纪的增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