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。
师母看着我,眼中已经说明了一切,如果是为了他们,就更应该把那个晚上的责任推脱到我妈妈身上才对。
“我不明白。”我摇头,不敢去相信。
我慌张的看了看宋一,想多一个人来证明我的话,不是这样的,一定不是这样的。
师母压着嗓子哭了,顶着寒风,吹乱的发丝里也夹杂几根银发,似乎在一夜就苍老了。
我抓起地上的衣服带子,脸色苍白,转身就走,“师母,谢谢你来看我,再见。”
我想逃,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师母的这番话。
但是我走了几步,身后就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腕,阻止我进宿舍楼。
我回头看到的是苏遇,苏遇后面是头昏脑涨的蒋鸽。
蒋鸽扶着宿舍对面的公告栏牌子,宿醉得难受,对着我挥挥手,“如尘,别走,我有事要说,我憋不住了。”
“别说!”我甩手想跑。
苏遇钳制住我的手臂,踢掉了我手里的袋子,严肃道,“怎么?对他恨不起来,所以连好也不敢知道吗?”
我瞪着苏遇,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,还被他来拖带拽的拉到了蒋鸽面前。
蒋鸽揉了揉脑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