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身后还跟着苏遇和蒋鸽,师母也对着我挥手叫我快点跑。
四个人挤上出租车,蒋鸽操着沙哑的嗓子,“师父,快快,国际机场,两倍价,怎么快怎么走。”
司机师父很给力,一个小时的车程,四十分钟就到了。
下车的时候,我和蒋鸽两人扶着一旁的树就吐了起来,他是宿醉,我是胃里翻腾。
但是此刻已经无暇顾及了,四个人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在偌大的机场里打转。
看到工作人员就抓着问,一路问下来才摸到等待大厅,前面的人已经排起队过安检了。
过了安检,我们就进不去了。
四个人穿梭在队伍中,连个像岑辞和杜清雅的人都没有看到。
难道是已经进去了?
蒋鸽跑到我身边,拉着我飞快的蹿到扶拦处,对这里面挥手,“岑辞!岑辞!”
我顺着蒋鸽的目光,看到已经过安检的岑辞,但是没有看到杜清雅的身影。
岑辞愣了一下,迟疑的站在原地,却没有向我们走来。
我期盼的看着岑辞,张嘴却说不出话,浑身都是冷汗,双唇止不住的发颤,咬住了才阻止这种恐惧害怕的状态持续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