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一把医生喊了进来,医生看着我们三个,“父母呢?这事要跟父母说。”
“医生,你说吧,我早就成年了,承受得了。”我盯着苍白的天花板,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?
遍体鳞伤的我,不差再多一道伤口了。
“好吧,我简单的解释一下,你的身体怀孕本来就难,这次外力流产,导致你的子宫伤害严重,简单明了的说就是你最好做好无法生育的准备。”医生公式化的开口。
我平静的听着,每一字一滴泪,滑落的悄无声息。
蒋鸽手里的手机还是掉了,砸在地上乒乓一声,特别的清脆。
“医生,你说什么?”
“好好调养。”医生合上病例,走了出去。
病房的气压低得窒息,每个人都压低呼吸声,呆呆望着一处。
最后蒋鸽用力摔门跑了出去。
我一动不动,不哭不闹。
脑中和心上,霎时苍白一片,那些声音,那些身影,通通消失殆尽,只剩下角落里的我苟延残喘。
“苏遇呢?夏纯呢?”我转首看着宋一,声音干干的。
“夏纯没事,就是吓得够呛,衣服裙子差点让人扒光了,她蠢谁让她上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