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蒋鸽几乎咒骂声中,我醒了过来,首先看到的是宋一不忍的目光。
接着就是下面绞痛,感觉下身被什么胡乱绞了一遍,动都不敢动。
“别动,你……”宋一沉默了一会,“你流产了,清宫麻醉过后会比较痛,你还是躺着吧。”
撑着身体的手无力的一曲,整个人在枕上颠了两下,好像一根刺从后脑勺穿过整个脑袋刺出眉心,刺穿了我所有的感知。
抬起手臂压在双眼上,眼眸里聚集的湿润只是徘徊着,却一滴不肯落下,心底本能抗拒着这个事实。
渐渐恢复运行的脑子,飘荡着一句话。
我的孩子,没了。
没来及验证他的存在,就没了。
我失去了岑辞,也失去了孩子。
这下,那一点侥幸都没了。
“如尘。”宋一握紧我另一只手,轻声喊着我的名字。
此时蒋鸽跑到了外面对着岑辞的微信狂轰滥炸,最后却贴着病房的门恶狠狠骂了一声,“岑辞,你这个畜生!”
蒋鸽一进门看到我醒了,立即藏了手机,“醒,醒了?醒了就好。”
“给我。”我放下压着眼睛的手臂,对着蒋鸽伸出手,要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