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体僵硬的愣了一下,然后离开了车子。
二十分钟后,岑辞上了车。
我的脸颊烫了一下,转身就看到眼前多了一杯奶茶。
“甜的。”岑辞举着奶茶。
我推开奶茶杯子,看着岑辞,讽刺道,“我不喜欢甜食。”
真的还以为我是那个用一颗糖就能安慰的人?
或许以前是,但是那个许如尘早就倒在血泊中死了。
岑辞将奶茶放在杯座上,把手里的鞋盒扔给了我,冷漠道,“别穿这么掉价的鞋子,你毕竟还代表着岑家。”
“人就是个掉价的人,穿什么不都这样吗?”我踹掉脚上的鞋子,换上了岑辞给我的鞋。
很软的皮质,而且很轻,我自己买的和它根本没法比。
不过岑辞给我这双鞋不过是提醒我,我到底有多台上不上面罢了。
“岑辞,谢谢你提醒我自己身份有多掉价。”我低头盯着脚上的鞋。
车子一扭,随即又驶入正常的轨道,岑辞的脸色越发冷峻。
他声音沉沉,让车内的原本就足的冷气,更加寒气逼人,“不客气。”
我们两个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,车子也没有立即开向叶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