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死哪儿去了?为什么我去岑家,方瑜说你搬出去了?”妈妈劈头盖脸骂了出来,“让你回岑家费了多少力?老娘到现在还无名无分的,你居然搬出来?”
“说重点,你多久没管我了?”我无力的揉了揉额头。
妈妈那头停顿了一下,“我跟太太团去欧洲,没钱了,你给点我,好歹是岑氏大小姐,总不能一分钱也没有吧?”
“没有。他说了我敢私自给你钱,一旦发现,你的生活费减半,你自己找他要吧。”
太太团?其实就是小三团,一群吃饱了撑着拿着金主钱挥霍的女人。
“许如尘!你现在是不是能耐了,就不怕我了?”妈妈尖锐的警告声冲出了电话。
“我告诉你,别逼我告诉他,你所谓的太太团去欧洲到底干什么!安分一点!别没事找事做!你们找男人的事情我就不乱说。”我也同样警告了一声妈妈。
妈妈啪嗒一声挂了电话。
我的世界终于清静了。
司机停车说了车资,我给了钱,一下车眼睛都发疼。
摘下眼镜,擦了擦,再戴上也没有觉得清晰多少,估计又要去换眼镜了。
已经七百多度了,这半年度数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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