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血,即便是血肉模糊都在所不惜。
直到岑辞的双手突然无力的垂下,脑袋也架在我的肩头变得毫无生气。
这时我才敢流露出过快心跳下的不知所措,感受着他的汗水顺着我脖子上的肌肤滑落,沿着裹胸裙的边缘窜进去,像是瘙痒一样,刺刺的更加难耐。
我一惊,自己也被自己吓得出了一身汗。
撑起岑辞,看着墙上的楼层数,八层。
还好还有两层就到了。
到了岑辞家门口,我已经喘得不得不弯腰才能扶住岑辞,从他身上摸出钥匙开了门,将人扶进了卧室。
一沾床,岑辞就松了一口气,但是身体的难受并没有得到缓解。
我起身想去给他找药,刚跨出一步,下身一紧,又被拉了回去。
岑辞拉着我的裙子不肯松,原本好看垂顺的裙子,现在都皱的不成样子。
“许如尘。”他的声音像是含在嘴里,要贴近才能听得到。
我不想回答他,使劲的掰开他的手指。
但是岑辞像是不放弃一样,继续喊着我的名字,“许如尘,许如尘……”
“在,在。”我结巴了一下,莫名觉得自己犯什么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