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里面除了干硬的吐司,就剩下大盒装的牛奶。
看了看日期,牛奶过期了,吐司还没过期。
岑辞一个人在这里到底怎么生活的?
放着有人伺候的日子不要,非要一个人躲在这里干什么?
好在还有米在,洗了一把米直接放在锅上煮了起来,坐在客厅看着周围的一切。
目光直愣愣的盯着沙发,那上面发生的一切从我的记忆里蹿出来,连带着我的手心又开始滚烫一片。
要不是身后的锅扑出了水,我怕是想得更多更远。
粥炖好以后,我又不想拿给岑辞了,甚至连进那个房间都觉得有些困难。
岑辞刚才酒会什么都没有吃,但是这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。
眼下的我什么都做,感觉像是在给自己什么暗示,让原本就因为岑辞很难平静的心更加躁动不安。
卧室里突然传出玻璃打碎的声音,我放下手里的勺子立即冲了进去。
发现岑辞坐在床边,脚下全是玻璃杯的碎片,他双手撑在床沿,睡袍大开,稍稍用力的身体想要站起来。
“我来。”我蹲在他面前,用纸巾将玻璃渣捡起扔进了卧室的垃圾桶里。
岑辞闷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