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不能怪你,我没有想到岑舒桐为了那东西居然连我也卖了,只是……”我越想越气愤。
我拿不出证据来,指证不了岑舒桐,又无法指证邵扬。
毕竟没有人看到我被邵扬带走,但是有一餐厅的人可以证明邵扬是自己走出餐厅的,甚至还贴心的付了钱。
赵亦辰龇牙,气愤不已,“难怪邵扬这么久都没被人抓到把柄,原来都玩出经验了,一定有办法对付他的。”
“你别乱来,这本来就是引我而起,我不想你牵连进来。”我阻止赵亦辰去对付邵扬。
赵亦辰也斩钉截铁的回绝了,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过去的,不过你放心办法有的是,对我来说越狠越好。”
我担忧的看着赵亦辰依旧嘱咐他,“不要乱来。我自己会想办法的。”
“如尘……”赵亦辰纠结的看着我,话没有说完。
我松开了赵亦辰,也不愿再去多说什么。
在诊所又住了一晚上,才了解到给我看病的是岑辞的高中同班同学,两人一直有联系,这位同学白天在医院上班,晚上就在自己开的社区小诊所看看简单的病。
我离开的时候,这个男人用很复杂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