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你恨我妈,也恨不得我没有出生,但是你只能认命,可是你就想让你唯一的孩子这样被糟蹋吗?我不求你真的当我父亲,但是我希望你看在我们之间那一点血亲的份上,不要让我做这种恶心的事情!”
“你!”岑如雄或许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了,一口气喘了半天,司机立即靠边停车,从车柜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了岑如雄。
岑如雄吞下药,剩下那半杯水全进了替他的嘴里,他嘴角甚至慌张的漏水,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衣领。
这是我难得看到岑如雄狼狈的样子,一年前他的身体各项指标就亮红灯,医生很委婉的说他应酬多了,身体有点过度消耗。
但是这可笑的理由不就是现世报吗?年轻时女人成堆,老了也不甘示弱,能不消耗过度吗?
岑如雄喘息间闷了一头的汗,他擦了擦汗珠子,反手就甩了我一巴掌。
我的头磕在玻璃窗上,发出咚的一声。
“反了都!一个个的都叫人不省心!我叫你去!你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,你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,就是叫你说几句人情好话罢了,你就这么忤逆我!”说完,他又开始喘气。
我捂着脸颊,嘴角蹭出血迹,疼得发麻,一开口,第一个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