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像是中毒了一样。
左右环顾找到了纸巾盒,照着玻璃赶紧把嘴上的口红擦了,不小心擦到嘴角的伤口,疼得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玻璃上的自己表情太丰富了,让我害怕被别人看见,看打印室外面的人都低着头工作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。
打印室隔壁是茶水间,也看不到这里。
我便放心大胆的照起了镜子,看着镜子上的自己,嘴角红红的,撕裂的伤口越发的明显。
擦拭时用力过度的唇瓣也是嫣红一片,比涂口红还管用,就是扯了生疼,让我不自觉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,连带着伤口,舔了以后麻麻的。
舌尖卷了一点口红的玫瑰香,的确是有点好闻。
身后机器嘀一声,我立即低头把文件整理好,然后带出去发给别人。
又去了岑辞的办公室,看到岑辞不在,心情轻松不少,赶紧放下文件跑。
刚转身就差点撞到握着杯子进门的岑辞。
岑辞举杯掩住了大半张脸,声音在杯中有些发闷传出,“口红擦出来了。”
听闻,我立即抬手掩唇,“关你什么事?”
这一嗔,我和岑辞都愣住了,我低头赶紧跑出去。
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