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不就是那档子事情?你跟了不少男人了,能不懂吗?你应该知道他看重的是什么,你损失什么了?你和我一样是烂货了,还装什么清高?能捞到不捞,难道还想老娘跟着你吃苦不成?这点出息,你……”
妈妈还在说,嗓音有些沙哑,早不如前几年那么清晰,纸醉金迷的生活让她沉沦,早就变成了一个有钱什么都可以的女人。
曾经还大喊着自己要做岑太太,如今的妈妈,拿着一张卡比谁都高兴。
爱情,于她而言就是曾经她破坏别人的借口,她要得至始至终都是不劳而获的钱财。
或许是她也老了吧,实在是怕那些虚无缥缈的爱情支撑不住她现在残破的身躯,所以她选择了最实在的东西,钱。
但是妈妈至始至终都没有放过我,她依旧是扼住我喉咙的铁索,她不希望我展翅,更不希望我比她显得高贵。
我必须和她一样的下场,她才觉得这是对岑如雄辜负她的最好报复。
岑家脏,岑如雄的女儿也要脏。
挂了妈妈的电话,我把脸放在曲起的膝头,瘦弱的身躯隐在绿植后面。
抽噎的时候,让我呛了一下,猛地咳嗽了起来,双颊都开始涨得绯红。
一双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