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都蹭在了沙发上,抓住岑辞的人还趁机锤了岑辞几下,岑辞也不吭声,硬扛着。
“我去!”我太在乎他了,所以眼中根本就看不到别的。
邵太太这才把针管收起来,深吸一口气,指了指岑辞,“把他带车上去。”
然后邵太太又转身警告似的看着我,“许如尘,别跟我耍花招!”
我不敢看岑辞,无力的应了一声,“不会,你们先帮他止血,我一定听你的。”
岑辞被人压着止了血,唇色发干,眼底猩红,像是在忍着什么。
或许岑辞以后会笑话我吧,犯贱。
我和岑辞被押上了汽车,两人并肩坐在后座,邵太太深怕夜长梦多,车速飞快。
冷气吹过汗湿的身体,并没有凉爽之意,反倒是猎物临死前恐惧的彻骨冰冷。
我的手心撑着座椅,蜷曲的手指微微颤抖着,小手指一热,低头看到岑辞的手指勾住了我的小指,紧密的缠绕着,心口踉踉跄跄的跳动着,像是跌进了片刻的暖意中。
小指用力,干涸又浸湿的血迹,染在两人的手背上,触目惊心,却又像是一道纹路,我一半,他一半,连在一起才是完整的。
车子猛地一停,我被人推了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