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会答应。”我附和道。
岑辞不就是这样的人吗?
碰到杜清雅的事情,什么能妥协和应允。
我觉得自己又像是个白痴。
幽魂一般的到了法院,在门外等了一会儿,还没进去,却把方瑜等来了。
什么叫熬白了头,应该就是方瑜这般。
前些日子看方瑜,还像是个贵太太,今天一看整个人都沧桑了十几岁,头发夹着银丝,眼角下垂,一丝人气都没有了。
方瑜愤懑的盯着我,尤其是在看到我一身红裙后,更是红着脸鼓动着腮帮子,只可惜这里是法院,她也不敢乱来。
进去后,法官落锤,整个法庭都变得无比的庄严肃静。
直到当庭宣判的时候,我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为了对付方瑜和岑舒桐,我整整用了两年多的时间,容忍着这对母女对我所做的一切,只是为了这一刻,看着她们如何的狼狈不堪。
可是真的看着岑舒桐形容枯槁的样子,我竟然没有一丝波动。
即便是方瑜哭声回荡着法庭,我都安静的像与这个世界隔绝一般。
岑舒桐原本只是单纯的吸毒,罚款后还不至于坐牢,但是有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