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体都退了一步,搂着我才站稳了。
此时,我才发现岑辞腰间好像裹了……保鲜膜?
“天热难受。”岑辞没有松开我,只是小声的解释了一下。
岑辞身上滚烫,加上还有外蹿的热气,扑在我脸上,我都跟着热了起来。
推了一下岑辞,才让他松开我。
“你为什么不吃东西?”我打开食盒,不敢再去看岑辞。
岑辞身上的擦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该结疤的结疤,就是不太美观,看上去新皮有些色差。
岑辞倒是不介意,他随意的坐在桌前,双腿岔开,包裹的浴巾就有一种要掉不掉的趋势。
一下子都快把一整条腿都露出来,我脸颊发红的收不回目光。
要是再多看一会儿,我觉得自己眼底都快充血了,鼻间都热热的发闷。
岑辞故意似的动了一下腿,托腮望着我,“看哪儿呢?”
“没,没看腿。”我说完就想给自己一嘴巴,想什么全说了。
岑辞举着筷子,隐隐一笑,十分的好看。
我觉得自己之前伪装很好的果断镇定,一下子全毁在这句话上了。
而岑辞则把他保持了二十多年的斯文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