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八点四十,想了想我还是决定一个人走下山,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可做。
大道是平坦的下坡路,两边的路灯在山中显得十分的孤寂,照不亮这样的广阔,却别有风味。
耳朵里塞上耳机,便缓缓向下走去。
看上去十分钟的车程的路,用脚走下去却要半个多小时。
山里的晚上有些冷,身上的外套都抵不住这种凉意,尤其是裸露在外的双腿,止不住的起鸡皮疙瘩。
突然前方照来手电的光束,我本能的抬手挡了一下眼睛。
我立即紧张的开口,“谁?”
对面的人不说话,快步向我走来。
我退了几步,差点就想拔腿就跑,但是被人抓住了手臂,只能定在原地。
手电的光束混乱的晃动了一下,我才看清来人,居然是岑辞。
“要下雨了。”岑辞一手手电,一手雨伞。
我木讷的点头,并不清楚他要表达什么。
岑辞转身拉着我往山下走,我立即甩开了他的手。
“我自己会走。”
拉开了两人的距离,岑辞的手还僵硬在半空。
我不看他,不想让他再来影响我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