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之下连对折都歪歪扭扭的。
我认的岑辞的字,他和以前一样,喜欢在文字结尾的时候点一点。
等我。
岑辞。
可是又不太一样,因为字的一笔一划都带着细小的波浪,像是颤抖。
我还是心慌的,可是看完这四个字,突然又平静了下来。
把纸张帖子心口,心里面翻滚着,到底还是恨不起岑辞。
一点点的期盼,总是围绕他。
不管这句话是不是他哄我的,我知道我真的信了。
我的喉间憋着一口气,拧紧的心口,一抬头,那冰凉的眼泪都滑过眼角,吸气,呼气。
微微张嘴大声的喘息着,双手却不愿放开这张纸。
警察放了一包纸巾在我面前,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走了。
我被收押的二十四小时中,没有一分钟我敢闭上眼睛,周围一点声音都听不见。
整个人都像是被遗弃在某个时空,盯着头顶的一盏白灯,有时候觉得好像自己的灵魂都出窍。
不知道是不是过度紧张,我觉得自己即便是戴着眼镜都看不清东西。
在我奄奄一息间,我终于被带了出去。
来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