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整个人滚了下去。
咚的一声,听着心跳都瞬间跟着停止了。
我整个人都跌坐在楼梯上,盯着滚在中间阶梯上的杜清雅,她唇上血色褪去,藕粉的长裙迅速染上血迹。
众人闻声跑了出来,杜清雅的父母第一个惊叫了一声。
杜清雅双唇颤抖着,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,但是她的手却指着我,已经说了一切。
我脑袋里空白一片,手指甲已经抠进了木质的楼梯雕刻中。
已经不记得是谁先拨打了急救电话,赵家一团乱全部冲进了医院。
我们分站在走廊两侧,医生出来以后,对着他们说了什么,我明明竖着耳朵努力听着,可还是一个字都听不到,全是嗡嗡犹如细蚊在纷扰。
随即便听到杜清雅在病房中传出一道悲恸的哭声,呜呜的声音一直回荡在走廊里。
要不是赵亦辰护着我,赵老夫人手里的拐杖很有可能像杜清雅第一次出事时那样,打成两截。
我缩在赵亦辰怀中,瑟瑟发抖。
试着动了好几次嘴皮子,才缓缓吐出一句话,“不,不,不是,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赵亦辰安抚着我。
“不是你是谁?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