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的时候,我想到的竟然两年多前医院长廊上的我,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挪动。
下身的血比杜清雅还要多,疼得好像快要死过去。
我那么想留住那个孩子,可是杜清雅却这样对待一条无辜的生命。
我珍视的一切,就这么被践踏了过去。
恨,依旧恨着,却又觉得难受得无处宣泄,仿佛这秋天无可奈何却又只能飘落的叶子,生与死也不过是飘洒的瞬间罢了。
无神的回到公寓,赵亦辰守着我轻声道,“如尘,要我留下来陪你吗?”
我摇头,“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。”
赵亦辰依旧坐在沙发上,坐了很久才起身,“好,有什么事一定给我打电话。”
我点点头,自己回了房间。
咬着被子,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,却哭得一点睡意都没有,干瞪着眼看着窗外昼夜交替,群星退去。
我没有去上班,手机一个电话也没有接,在家里闷了一天,到傍晚才有几缕魂魄回体。
我对手机上的信息一一回复,条理清晰,借口也很好,好像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。
三天后,当我觉得自己已经平静到一如既往的时候,我的手机响起,望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