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的?你既然来找我们当你的亲人,这些你就收下,以后万一用得着呢?”师母顺了顺我的头发。
我只能点头,但是再三强调,“意思意思就行了,多了我就不收了。”
“最近似乎胖了一些,看上去人也精神了。”师母摸了摸我的脸颊。
我笑道,“是不是难看了?会不会穿不下婚纱?”
“不难看,不难看,我觉得更好看了。”师母摇摇头。
我还和师母拉了一会儿家常,三个人都刻意避开了岑辞这个话题。
言教授倒是提了一句,刚才岑辞和杜清雅应该是元旦来送礼的。
赵亦辰也顺带说到过岑辞,说岑辞结婚后就做了最累的空中飞人,各国各地出差谈项目。
所以我去不去赵亦辰公司都无关紧要,基本上是不可能遇到岑辞的。
聊得差不多了,我就回去了。
之后每天下班都去赵家吃晚饭看赵橙橙,赵橙橙比我想象中黏人,黏我也黏赵亦辰。
订婚前一天晚上,赵妈妈特意找了人来家里大厅布置了一下。
“就算是朴素订婚,也不能太素,我定了厨师和花,还是要稍微正式一点。”
订婚在星期六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