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,能让我看一下吗?画画是最能体现患者心态的表达方式。”金准依旧有礼,站在一旁笔直的像一把尺,分毫不差的说着分内的话。
我问询了赵橙橙的意愿,从她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本画册,都是赵橙橙无聊的时候坐在一旁自己的涂鸦。
“金医生,麻烦你了,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一定告诉我们。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想要治好赵橙橙的心。
反倒是金准在接过画册的时候,身子一僵,公式化的表情上有了一道裂痕,他淡淡一笑,“许小姐,你似乎很想治好橙橙,她和你非亲非故的。”
“我,我希望她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。”我仿佛将自己曾经做不到的事情全部压在了赵橙橙的身上。
金准回神,低头看了看赵橙橙的画,目光惊艳,“前期焦躁的时候,笔法很乱,色彩也很灰暗,逐渐的画体有了流畅性,我觉得橙橙很有画画的天赋,这未尝也不是一种治疗的方式,我想橙橙最近应该很开心,而且她很喜欢你,许小姐。”
金准掀开赵橙橙最近画的画,是我的素描,身上是订婚那套礼服。
盯着画,我觉得赵橙橙把我画的太好了,我哪儿有这么好看?
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