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一滴眼泪都没有,只是觉得身体越显沉重。
蒋鸽默认了我的猜测。
“如尘,这件事你别怪岑辞,他完全不知情。”蒋鸽立即帮岑辞辩解了一句。
话音刚落,身后就传来匆匆的脚步声。
杜清雅和赵老夫人来了。
杜清雅还坐在轮椅上,估计是腿上的伤还没好。
“许如尘,又是你!”
这么多人,杜清雅却是第一个指责我的人。
她有什么资格指责我?
我都要离开了,她还要这么整我?
“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,你自己心里明白,”我冰冷的盯着杜清雅。
杜清雅转动轮椅,咬牙切齿,“我是岑辞的妻子,我还能害他不成,要不是你和你那个贱妈,赵亦辰和岑辞会这样吗?这一切都是你许如尘的错!”
“杜清雅,不是谁第一个呛声,谁就有理,你告诉我妈我和赵亦辰的事情,看来是很想我留下来陪你,你有没有想过以你现在的处境,我留下来,你们夫妻还能和睦吗?”
我双手交错拧紧,心口被杜清雅那句她是岑辞的妻子刺痛了一下。
但是我的话同样也让杜清雅整张脸失去了刚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