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起手想抚平他的眉头。
但是又觉得这个动作太亲昵,僵硬的手指又放了下来。
哪怕心里再想触碰岑辞,还是只能忍住。
心底的藤蔓又开始密密麻麻的包裹我的心,纠缠窒息。
“岑辞,再见。”我含着声音,轻轻开口。
走出病房,我并没有觉得轻松,反而觉得眼前更加的模糊。
撑着墙面,缓缓前行,眼前走过的人只有模糊的一道影子。
我已经分不清是眼泪模糊了,还是我的视力又出问题了,我只觉得谁掐住了我的心。
我走到了走廊的尽头,透着缝的窗户,带进来枝丫上的片片雪花,落在脸颊几许凉意。
那道呜咽声化作轻咳,隐藏在了双掌中。
有些人,恨也恨着,爱也爱着,为什么不能干干脆脆的?
非要这么复杂呢?
复杂到自以为忘却,一见面却又能细致描绘他的全部?
窗台的雪因为室内的温暖,终究还是化了,让我想到有的人终究是水火不容的。
拉开窗户,吹了一口凉气,转身离开了此处。
赵橙橙在电梯口张望着我,我笑着走到她面前,“没事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