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来这里的先生,只有岑辞了。
新闻不是说他在国外吗?
会不会大爷看错了?
我和抒恩到了赵雅的墓前,的确是多了一束花,依旧是娇艳欲滴的鲜花,没有一点祭奠之意。
抒恩放下花,鞠了个躬,“奶奶。”
“尘尘,为什么多了一个花?”抒恩把两束差不多的花放在一起比较了一下,不解的问我。
“有人想奶奶了。”我收好盲杖,蹲了下来,从包里取出帕子替赵雅擦了擦墓碑。
之前岑辞应该是擦过了,所以一点灰都没有。
“奶奶,我给你唱首幼儿园新学的歌。”抒恩又憋不住想找人说话。
“抒恩,别唱,别吓你奶奶。”
“妈妈!”抒恩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大,“我生气了!”
我只要逗他,他就会特别用力的喊我妈妈。
语气竟然让我想起了岑辞生气时连名带姓喊我的样子。
两个人磨磨蹭蹭一会儿,便准备离开墓园。
“尘尘,你和爸爸怎么认识的?”抒恩牵着我缓缓下阶梯。
“下雨天,你爸爸撑了一把黑伞,长得特别好看。”
“那我下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