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有一天我倒在了楼道被对门的邻居送进了医院。
之前医院做检查看我一直是一个人强烈要求我填写了紧急联系人,我便把还在读大学的宋一名字写了上去。
宋一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挺着肚子的我,气得真的像是要把我过肩摔一样。
后来宋一干脆从宿舍搬出来照顾我,但是现在生孩子要好多证,不然孩子就跟私生子黑户一样。
宋一想了一晚上偷偷摸摸的给蒋鸽打了电话,两人也不知道合计了什么。
几天之后,我和蒋鸽在民政局领了一张证,当时真的画面真的有点哭笑不得。
尤其是宋一以死相逼的样子,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趣。
抒恩出生变成了蒋抒恩,然后我和蒋鸽再去办了离婚证,我又去给抒恩改了姓,蒋抒恩变成了言抒恩,这件事除了我们三没有人知道。
宋一毕业后,便不可能和蒋鸽分居,蒋鸽事业顺风顺水也不能弃了。
我知道他们都是在考虑我,所以我和宋一带着孩子回到了出生的城市。
用宋一的话说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。
这一住便是四年多,的确没有人想得到我居然又回来了,而且就在蒋鸽和宋一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