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一片全是岑辞的了,地段闹中取静,却哪儿都方便,就是太贵了。”柯宇望了望我一笑,“是不是也被吓到了?其实我一直以为你和岑辞应该还有点熟,当初学校不是还传一些谣言吗?”
“没,谣言而已,还是不要再说了。”我打断了柯宇的话。
总觉得扯上自己,都跟要帮岑辞摸黑似的。
“我也觉得是谣言,岑辞这人读书的时候就不太好接近,也就和蒋鸽说得上话,如今蒋鸽算是他副手了,果然那个时候就该傍好大腿,不像我们这些为了梦想去打拼的,结果什么都没捞到。”
柯宇这话带着怀才不遇的可惜,也一口气诋毁了蒋鸽和岑辞。
“你好像和他们都不太熟,说的好像特别的了解,蒋鸽从小学得是音乐,岑辞他想学医,都是逼自己去学的,谁还没有梦想?”我不由得反驳了一句。
柯宇立即露出不太高兴的表情,“你不是不认识岑辞吗?你怎么知道他想学医?”
我立即屏息,泯了抿唇,“我们高中也是一个学校的。”
柯宇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,而我们的目的地也到了。
我包里还揣着夜场清吧那位先生给的小费,拿来请柯宇吃饭还人情应该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