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却紧张的不知所措,不知道该怎么办?
一下车,我双手搓了搓,目不转睛的看着抱着抒恩的岑辞。
“我是不是应该买一些什么再来?我这个样子可以吗?”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,总担心现在看上去不够好。
岑辞什么也没有手,抓住我的手往前走。
我盯着那扇大门,想起了曾经冬日午后阳光下的欢声笑语。
这些年,我都想念着师母和言教授,却又不敢来看他们。
当自己切实的站在这里后,那种多年不见焦急又害怕的心情一下子更加的复杂。
岑辞放下了抒恩,抒恩乖巧的牵着我的手。
岑辞像是有意为我先做个铺垫一样,挡在了我前面。
门铃响起,里面的人很快就走了出来。
铁门打开,脸颊和头顶已经染了风霜的言教授站在了门口,他看着岑辞,声音却十分的严厉,“这事我正要找你,你怎么能在外面乱来呢?要不是今天几个老朋友说起来,你是不是打算瞒着我?”
言教授并没有发现我,依旧词句凿凿,“你不喜欢杜清雅可以离婚,但是不能做这种事情,男人是要有责任心的。”
言教授看岑辞不说话,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