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她,我也不可能有抒恩这么大的儿子。”
我脸颊一红,一路上都没有和他再说话,脑海里就不由得想起在度假村的那一晚。
其实很痛苦,但是现在回想起来,又觉得很庆幸。
至少这些年还有抒恩陪着我。
到了公司,下车的时候,我替岑辞拿了包,抱在怀里的时候,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鼓着。
我以为是文件折了角,赶紧打开,却发现是里面拉链上的东西撑住了袋口。
掏出来看了看,是一个已经洗的有些发旧的小布袋,白底绿竹,绿竹的颜色都洗得开始发白。
“这……”我想起了大学时,大家给岑辞过生日,我送了这个铭牌给他,但是功劳却被杜清雅占了。
岑辞知道是杜清雅送的还一直用到现在?
“你可以重新做一个给我和抒恩了。”岑辞见我发呆,直言道。
我捏紧小布袋,不敢相信的看着他,“你知道是我送的?”
岑辞脸色一沉,“杜清雅根本就不记得我的生日,高中都需要我提醒她,大学就更别说了,她怎么可能会送我自己缝的东西?那个时候,你手指上带着好几个创口贴,不难联想,但是我没想到你忍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