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真的觉得自己对不起你,不管是心还是身体都有背叛,但是我遵守着我的承诺,照顾着你,但是我真的累了,也不想和你耗下去了。”
杜清雅听闻,整个人都渐渐失去了色彩,苍白的犹如一张纸,只要岑辞一松手便会随即飘然贴地。
“不能算!”杜清雅强调着。
岑辞冷漠的松开了她,“既然如此,你说抒恩是野种,那我也告诉你以前的事情不能算,我的孩子比你的野种值钱多了,你害死了一个,你拿什么赔?”
我深切感受到了破罐子破摔的压抑感,尤其是一桩一桩的事情被翻出来后,对峙中总有一种唇干舌燥的无力感。
“岑辞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赵老夫人捂着胸口,有些接受不了,随即盯着杜清雅,“清雅流产的那个孩子也不是你的?”
“我从来没有说过是我的,外婆你总是一意孤行的觉得自己是对的,对谁都一样!”岑辞毫不留情的对赵老夫人说道。
杜清雅眼珠子左右晃动着,身体都变得单薄摇摇欲坠,她退缩了一下,嘴上却依旧强硬,“你又想推卸责任吗?孩子都没了,你凭什么说不是你的?岑辞,我看错你了!”
“我能证明!”门外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