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地方可以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吗?”岑辞询问走过的护士。
护士带着打量的目光扫视了我和岑辞。
“你们谁受伤了吗啊?”护士问道。
“她。”岑辞指了指我。
我一愣,岑辞怎么知道我受伤了?
护士指了指一个房间,“里面有护士,如果不是严重的伤口,护士可以处理。”
岑辞便抱着我进入了房间,但是里面并没有护士,岑辞直接将房间的门关上。
房间内有一些简单的伤药,一张雪白的床上沾了一点血迹,还没干透,应该是刚才有人在这里处理伤口留下的。
岑辞将我放在床上,低沉道,“把裤子撩上去。走路都一瘸一拐的,难道不知道疼吗?”
“我习惯了。”我随口一答。
岑辞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我慢悠悠的将裤子卷到了膝头上,露出又红又肿的膝盖,还好只是普通的大理石地砖,如果是水泥地可能皮都要破了。
“岑辞,你生气了?”我发现岑辞盯着我的膝盖看了许久。
岑辞不说话,找了一下护士留下的药膏,抹了一点在我的伤口上。
不知道他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