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现在岑辞都不提今天我们出去干什么。
我接过衣服走入洗手间,刚放下眼镜,眼前就一片混沌,似乎比昨天还要严重了一些。
摸了半天才摸到衣服,但是找了好一会儿,也不知道哪个地方是套头的。
我都快被一件毛衣给折磨得耐心耗尽了。
明明可以戴上眼镜整理,我偏是不甘心的半瞎似的自己摸索。
洗手间的门被敲了一下,然后依稀觉得一道略重的颜色靠近了我。
我嗅了嗅气息,立即装得得心应手,开口道,“岑辞,我自己能穿好,你稍微等我一下。”
岑辞不语,接过我手中的衣服,然后替我理了理凌乱的头发。
他轻声道,“我来。”
我抬手想阻止,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,手摸了半天也不过是在他胸前乱摸了一通。
岑辞的指尖带着凉意,解开了我身上的病号服,为了检查身体,我里面只有一件背心。
岑辞的手一丝也没有触到我的肌肤,他这样小心翼翼,让我觉得不仅仅是看不见他,更像是远离了他。
我的手顺着他的胸口,摸到了手臂,又顺着手臂摸到了手心,真的是冰凉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