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,相当于半个公共场所,外面的门没有锁,随时随地都可能有医生进来。
这么一想,这洗手间里空气更加稀薄。
我揪着岑辞解开的衬衣,把脸埋了进去,他的胸口很快就闷出了一层细汗。
随着岑辞粗声的喘息声,我也不由得跟着喘了起来。
到底还是受伤的身体,不过是一个动作,就觉得浑身酸软,不想动。
“唔……”
岑辞一动,我就情不自禁的开口,封闭的浴室像个扬声器,还带着浅浅的回声。
我立即捂住自己的嘴,怕医院隔音不好,明天就没法见人了。
岑辞却故意似的用了一身的力气折磨我。
我双眸迷离的看着他,张口就咬住他的脖子,阻止自己发声。
岑辞竟然笑了,“这是你第二次咬我脖子。”
我松口,眼上睫毛已经晕湿,眼前看什么都带着一层细细的光晕,身体还不受控制发颤。
“别……”我声若细蚊哀求着岑辞。
岑辞惩罚似的托住我。
我拉住他的手搭在自己肩头,“你,也,咬我,好,多回。”
磕磕绊绊才把话说完整,剩下的时间都在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