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赵幂的病房时,我发觉自己和岑辞的手心都有了暖意,耳边还能听到抒恩叽叽喳喳的说话声。
我站稳后,对着身侧的岑辞开口道,“岑辞,你可不可以正式娶我?这样你也好在我的手术书上签字。”
岑辞握着我的手一颤,用力过猛后才稍稍松开,“难道不是我签字吗?”
“后天宜嫁娶,你看成吗?”我问。
“成。”岑辞答。
我也不知道后天什么日子,好像都不是周末,更不晓得宜做什么事。
反正人对了就行。
烦闷了多日后,这是我和岑辞最轻松的一句对话。
我的内心甚至多了一份坚信,我一定要好起来,片刻的光明都是争取来的。
与其躲在病房的浴室中哭泣,还不如积极的配合治疗。
每一个机会对我而言都是难得的。
越想我就越激动,差点撞在岑辞的身上。
想退后的时候,岑辞却抱紧我了,两具身躯在无人的走廊中像是互相取暖一样依偎着。
我安慰似的轻拍岑辞的后背,才发现他好像瘦了许多。
才明白,我难过的时候,岑辞也受着煎熬,他只是不愿意表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