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儿子,要是女儿的话,岑辞就是那根棒打鸳鸯的棍。
玩笑话还在继续,门外的赵妈妈原本高高兴兴的出去,突然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。
“如尘,你来。”赵妈妈对着我招招手。
我挂着笑走了出去,赵妈妈把我拉到了一旁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刚才我和橙橙遇到了一个人。”赵妈妈神神秘秘的开口,然后指着不远处一个人。
那人西装笔挺的,远看还有点陌生感,但是那身形和白手套却让人有点眼熟。
岑如雄的司机,也是他的心腹。
“他怎么在这里?”我问出话以后,心底已经有了答案。
一定是岑如雄出事了。
赵妈妈紧接着回答道,“岑如雄病了大半个月了,这事外面也传了,但是没有证实,岑辞应该也知道,不告诉你应该是怕影响你心情。”
我抿唇,心里纠结着,“阿姨,你是想问问我去不去看看他吗?”
“是也不是,这事还是要你自己拿主意的。”赵妈妈说了一句就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那头赵橙橙手里捏着化验报告来了,赵妈妈急急忙忙的走过去,一看报告眼角都笑出一朵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