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还不敢,他不敢把自己的病传出去,就是因为怕唯一支持他的人都走了,所以他要想重来就必须等病这个坎过去了。”
过了以后呢?
我浑身一颤,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走出很长一段路,发现了一件事,立即询问岑辞,“方瑜呢?岑舒桐不是也出来了?这两个人呢?”
“岑舒桐出事后,方瑜就一直病着,岑舒桐出来以后,就给她找了一个丧妻的人嫁了,方瑜跟着岑舒桐一起走的,她这位岑太太早就名存实亡了。”
岑辞说道岑家发生的事情事,没有任何波澜,好像在说别人家的事。
而我听到这些名字,也有种遥远的感觉,以前心里的恨意,怎么也激不起来。
这话听了就像是过了一遍耳朵,压根没有进脑子里细想。
也难怪岑如雄一个人坐在病房里发呆,他的凄惨都是他一个人造成的。
再回宋一的病房,我和岑辞的心情都之前那么轻松,有些低沉,像是心口压了一块石头,想伸手拿走又触碰不到,只能隔着衣服拍两下胸口。
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大家散去,各自回家。
回到家中,我看到桌上还有慌张之下没有收拾的饭菜和餐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