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吧。”我想要找个折中的办法,只能摇摇头劝岑辞算了。
“我倒想。”岑辞垂眸,推了一下眼镜,隐去了眼下的恨意,“他不会撒手的,最可笑的是小时候,我为了得到他的夸赞事事都想做到最好,一想就觉得恶心!”
我望着岑辞,明白了他现在的矛盾点,他要是有心赶尽杀绝,估计岑如雄早就挫骨扬灰了,他有心放过岑如雄,但是岑如雄现在咬着我不放,他不放心了。
要是岑如雄聪明一点,守着他现在的股份提前退休,想继续玩女人都可以,但是他一直是个有野心的男人,自尊心更加不可能让他嘴里所谓的野种践踏。
这是一场没法避免的战争。
我握着手里的水杯,看着杯中的小气泡,将焐热的手伸过去握住岑辞的手。
凉凉的触感,指关节甚至有些麻木似的僵硬。
我觉得岑辞既在气自己,又在气岑如雄。
“我不参与。”我像是承诺一样,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,“我本来就不姓岑,我嫁人了跟夫姓,姓……言。”
岑辞也讨厌自己的姓,这也是我为什么让抒恩姓言的原因。
岑辞依旧不说话,已经连着灌了两杯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