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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未下车的时候,我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,然后看着岑辞,郑重道,“岑辞,我们是彼此信任的就足够了。”
“你没必要这么做。”岑辞脸色镀了一层冰霜,压着嗓子开口。
“惹你不开心的人,我也不喜欢,再说我有遗产继承有什么不好?他一天都没有尽父亲的责任,就当给我的嫁妆吧。大不了他死后,我给他送束花。”
我拍了拍岑辞的手,然后两人一起下了车。
突然面对这么多的闪光,我还是不适应的靠近了岑辞。
“请问两位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一针见血的问题。
“夫妻关系。”我平静的回答。
“有血缘的夫妻关系?”对方嗤笑一声,像是抓住了把柄似的,就担心抢不到头条。
我看向记者,语速依旧平缓,学着岑辞的语气,“你和你哥哥去领证,民政局给证吗?你要是觉得有趣,你可以去采访一下民政局。”
记者嗤笑一滞,眼角还是有点鄙夷,“两人不是一个妈,民政局也没查吧?”
“你这么清楚,那还问我们干什么?你有什么依据质问我吗?”我挽着岑辞,反问记者。
记者几人面面相觑,咬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