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们两位真不是兄妹吗?可别玩我们?我们在岑氏上砸了不少钱,有钱一起赚,生意场上素来都是利益为先,你们这一家子的事捅破了,害得我们损失惨重。”
这几个都是和岑氏有密切合作的人,岑氏损失,他们也跟着损失,投进来的钱就像个无底洞,谁也不好受。
“不是。”岑辞回答,干脆利落。
这人掐了烟,眯着眼缝,倒是挺像唯利是图的人,但是有了岑辞的话,他脸色也晴朗几分。
魏雨说过岑辞暗中收了大半的股份,拥有绝对的决策权,剩下的几个人都在这里了,全是岑如雄的拥护者,一个个都是面如菜色。
超过百分之三十股,岑辞没有发表声明,就是等现在的一天,毕竟底牌是要最后亮的。
岑如雄见有人想倒戈,在烟雾中的神色更加的阴沉,他看了一眼身后的秘书。
“去把人带进来。”
听闻,我立即看向岑辞,他深深蹙眉显然也想不出岑如雄还有什么王牌在手。
一圈人都顺着岑如雄秘书的身影盯着会议室大门。
咚咚咚跺地的高跟鞋在门外响起,显得来人十分的着急。
不等秘书引路,外面的人已经大步流星的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