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什么?”
我想抒恩心里一定想,关他什么事了?
岑辞抬手轻抚我的发丝,顺手又捏了一下我快要滴血的耳垂,“小心点,岑太太,我会担心的。”
“嗯。”
为什么突然会说这么好听的话了?这还是我那个动不动就冷言冷语的岑辞吗?
抒恩还是被我和岑辞接在了身边,不过言教授说抒恩对师母的病情有好处,白天我们还是会送过去,然后让老师也在那里给抒恩上课。
其实我和岑辞都知道,言教授担心我们分心,想帮我们分担,又或者是想带孙子了?
这个想法蹿出来的时候,我觉得特别的温暖。
所以带着平静心情,在岑如雄住院两天后,我约了妈妈见面。
看到珠光宝气打扮的妈妈,我真的差点相信妈妈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好了。
但是看到她那张脸,又有种说不尽的沧桑感。
妈妈坐下后就开始嫌弃环境,“不能换个高档一点的地方见面吗?”
“你要是不想和我见面,你完全可以选择不来。”我随意的开口。
妈妈瞥了我一眼,冷哼道,“许如尘,真没发现,你现在是越大胆子越大,